“你聪明,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残破的裙裾在卧室门口一闪而过,章纪舒也许是,收拾她的行李,准备离开了。

我回到了家里,你看,我任性肆意了那样久,却是直到章纪舒这样狠厉地踩着唐宵征质问时,才发觉自己的任性。

那天晚上,电视里闹哄哄演着什么,战争片,飞机炸弹枪火,巨大的杂音里,我听到走道里电梯叮的响了一声。

唐宵征来敲门,不用去看,我知道是他。

那天很巧,爸妈都不在家,有人家的姑娘升学办宴,他们刚走不久。

我开门,唐宵征走进来,脸上挂着精心伪装的笑,额发遮着脑门上的伤,除了大夏天穿了长袖以外,没有任何破绽。

“爸妈不在家,”我不想听他说话,不想听他说,脸上那伤口是不小心被手机掉下来砸伤的,你看,我都想的到,那些谎言,“去我的房间吧。”

我提前拉了窗帘,没留一点缝隙,推他进去就反手锁了门,我把他狠狠推倒在床上,一点也没有担心,心里有数,我的床垫的很软。

“我想要你。”

我听见自己这样说着,看见自己爬上床,扯掉了唐宵征的衣服,“疼么?”

“不。”

“疼的,”我舔了舔他的伤口,很轻,“我知道疼的。”

我想唐宵征一定发现了什么,亦或者猜到了什么,我不要他动,他就真的一动不动,除去我跪下去含住的时候哼了一声,甚至没再发出其他的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