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穆。”舒玉深叫他的声音不大,却还是把他吓了一跳,他回过头,看到他们舒教授正扶着吧台摇摇晃晃地向他走来。
隋穆见他脚下滑了一下,赶紧上前扶住:“舒教授,小心点啊,想不到你也有喝醉的时候哈。”
“你来干什么,为什么跑下去装服务生?”舒玉深路都走不稳了,依然没忘记教育学生。
他虽然努力保持着一个老师该有的威严,奈何条件不允许,他昏昏沉沉的,说话像呢喃一般,隋穆要凑近他嘴边才听得清,这样一来就成了耳鬓厮磨,实在威严不起来。
这下隋穆也不怕他了,嬉皮笑脸地说:“我听说你点了一屋子的姑娘,所以来见见世面啊,顺便做个见证,告诉未来的师母我们舒教授的肾有多么结实。”
“滚。”舒玉深怒不可遏地喝道,从来没有那个学生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哎,那我滚了,麻烦你松一下手,我才滚得出去啊。”隋穆说着就往外抽手,舒玉深紧抓着他不撒手,这里没有可以扶的地方,他头重脚轻的,没个支撑肯定会摔倒。
“舒教授,我还要滚吗?”隋穆知道他情况不太好,恶劣地逗他。
舒玉深拧着眉不说话,脸红到了脖子根。
隋穆一直观察他,见他这样还怪有意思的,没见到舒教授失态的行为确实挺遗憾的,不过这样也不赖,能欺负舒教授的学生他可能是独一份的。
“舒教授,你为什么不参加他们的活动啊,还是说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结束了?”隋穆感叹:“没想到打得过流氓、开得了机甲的舒教授时间这么短,真替未来的师母担忧啊。”
舒玉深咬牙切齿道:“你是觉得我的酒一辈子醒不过来了吗?”
他现在不能拿隋穆怎么样,甚至还得依靠他才能回得去,但这不表示他不会过河拆桥,酒醒后非得好好收拾这混账玩意儿不可。
“舒教授,听你这意思你是想恩将仇报了,那我可不能把你带回去了。”隋穆扶着他走出晚夜的大门,停下来左右看了看,危险地说:“那边有个无人的小巷子,你说我要是在那里把你做了,会不会有人发现。”
“隋穆,你再满嘴跑星舰,我……”
“你怎么样,你现在有力气打我吗?”隋穆笑得相当欠揍,揽着他肩膀的手故意紧了紧。
舒玉深气到自闭。
隋穆找到他的车,把他扶上了副驾驶,方便在路上继续跟他“聊天”。
在给舒玉深系安全带时,隋穆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他十分手欠地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动物,长翅膀的狼?”
舒玉深一巴掌拍在他爪子上:“别动。”
“看一眼嘛,干嘛这么小气?”隋穆不死心地问:“这到底是鹰还是狼啊?”
舒玉深把坠子抢回来捏在手里。
隋穆看不着坠子,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你锁骨上有个坑,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