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爸那人,听说了以后昨天晚上就开始在想着炒什么菜,一大早就起来忙了,说什么让我早点带晚晚回去见他”程适书一脸得意地说着,林知晚在一边吃着不觉红了脸,说“我、我才不要跟你回家呢……”
程适书笑着看她惊慌市场,早就猜到了一样一脸宠溺说:“好、好”又拿筷子给她夹了一筷子牛肉,说:“吃了我的饭就是我的人了”
旁边周清辉吃得正香,听完就被呛到了,一边抚着胸口“咳咳、咳……”,一边默默地放下碗。
程适书白了他一眼说:“你个臭男人吃就吃,别偷听人讲话,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马上又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脸对林知晚说:“晚晚,你不知道,我爸妈本来是不让我来的,刚起床那会还没那么大风雨就同意了。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差点就要被风刮起来了,幸好我机智,马上抓着旁边一个石柱子趴下来等了半分钟才敢站起来,旁边有人开着摩托车路过都被吹翻了,你是不知道,我差点以为那驾摩托车就要被吹得撞上我了,一路上我都不敢走有树的地方,怕树被连根拔起砸我脑袋上”他形象地描述着,却看不出有什么害怕之色,反而有一种满脸等着“夸我帅”的期待。
林知晚停下手中的碗筷,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样不要命,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爸妈交代?”
☆、我想见你
凌云牧坐在祝风来床边,祝风来刚吃过药,药有安眠作用,他试着叫醒他也没有反应。
他轻轻地拿下覆在祝风来眼睛上的那件短袖,看着祝风来睡得安详,胸部一起一伏有规律地呼吸着。祝风来眼睛周围有浅浅压痕,是被那件衣服压过的痕迹。凌云牧看着他浅棕色的睫毛像两片羽毛似的停落在眼睑上,伸出手来摩挲着祝风来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往下游,最后落在了他柔软的唇上。他侧下身去,在额头上吻了一口。
钟悦山看着眼前一片汪洋,对陈叔说:“我们走小路吧,小路快一点”
挂了电话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宁,在祝风来身边多年他第一次在凌云牧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别人只觉得他和祝风来关系好或怎样都好,至少几年的情谊他在他身边心安理得。
凌云牧的挑衅他不是没有听出来,甚至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也隐约嗅到了危险的信号。
中午的时候风雨终于不那么张狂,他就跟陈叔说他要出去一趟。陈叔自然不会放着由他自己出去,而且他驾照刚考到平日里又没怎么开车,最终拗不过他就答应跟他一起去。
陈叔以前的时候跟着钟明海在外面闯天下跑遍了大江南北,最穷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在公园的长凳上睡过觉,虽然没什么文化但钟明海一直把他当兄弟对他照顾有加,还给他拉了红线让他有了一段几年的婚姻。
而钟明海婚后钟悦山很快就出生了,然商场如战场他的生意正如日中天他是一刻离不开,妻子白妙先也是一心在事业上的女强人根本没打算做全职太太。他为此到处找人寻找好的家政公司时,陈叔主动提出想回老家帮忙帮他带孩子。
钟明海是陈叔的恩人,他也信任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兄弟。白妙先本意是把孩子带在身边养的,但那段时间城市治安很混乱,人口贩子活动得也很猖狂,家里有点钱的人家的孩子特别容易成为绑架诱拐的对象。
但饶是开车经验丰富如陈叔,也没在接近十级的台风底下出过车。大路好走但是台风天敢出来的都是大货车,一旦在这种天气里行驶不稳旁边的车就很容易遭殃,这时候抄小路就是比较不错的选择,就是路上有可能会遇上被吹折的树木挡在路上。
陈叔以前接送钟悦山都是走的大道,小路只来过几回倒也还记得大概,风雨稍有停歇,他就加大了马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