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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颤抖地弯着背,两腿又被被迫打开。胸口敏感的两点被薄林吸得又红又肿,身下还要承受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他就像掉入了罪恶与快感编织成的网,想要逃离,却只会陷得更深。

会坏掉,会坏掉的。

“啊啊啊……不……我又要——!”陈树有些绝望地摇着头,眼镜被歪歪斜斜地甩到一边,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感觉到裹着肉刃的内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薄林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狠狠地撞向那脆弱的软肉。

“呜啊啊啊————”

陈树再次崩溃地哭出了声,前面和后面竟是同时高/潮了!

薄林冲刺了几下,终是怒吼一声,禁不住地射在了那不断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只见那白浊缓缓从那处溢出,贪吃的小嘴仍大张着口,似是不舍,似是挽留。

整张床尽是淫/水、精/液交错的痕迹。

高/潮后的陈树再没有力气挣扎,由着惯性瘫软在薄林的胸膛上,失神地喘着气。

“这么多,全是你流的。看看?”薄林却仍不肯放过他,将浸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故意伸到陈树眼前晃了晃,满意地看着那人的脸慢慢红成了熟透的山柿子。

陈树红着脸别过头,扶了扶眼镜,懒得跟他争辩。

他与薄林在一起之前是有女朋友的,也上过床,但却未曾听过那些爱人间调/情的荤话,也不曾尝试过什么大胆的姿势,脸皮薄得很。

薄林怕他年纪大,经不住什么新奇的姿势,故每次做/爱也只会讲些荤话来逗逗他。

今日这番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