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可是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这里呢。”薄林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陈树那根可怜巴巴吐着泪的物事,轻笑了一声。
陈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作势要起身:“差不多行了,昨天又不是没做过,……呃!”
话至一半,又被薄林狠狠地按了下去,交/合处的水声大得惊人。
“陈老师好没良心,爽完就想走了。我方才可是还没完全进去啊。”
薄林衔住了陈树方才一直被冷落的乳首,细细地挑弄舐咬上头红嫩的乳珠,只惹得那人惊喘连连,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
“吞不下了?”薄林将陈树方才射到自己腹部上的淫液慢慢地晕开,将陈树的肚脐周围都抹上那淫靡的白浊,弄得水光一片。
“陈老师水这么多,骚得很。”
听着薄林用这种近乎冷淡的陈述语句说荤话,陈树更觉得无地自容,挣扎着恨不得立马从他身上消失。
“下面流着这么多水,嘴上还说着吞不下。”
薄林掐着那生了薄汗的腰肢,岔开他的腿,冷不防地向上剧烈一顶,将方才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
“是在勾/引我吗?”性/感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惊雷般在耳边响起。
陈树被噎了一瞬,随即身体最深处被那狰狞的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才如火灼般袭来,从所未有的深度与灭顶的快感使他恐惧起来。
“啊……啊啊啊!薄林……不!!!”
陈树神志不清地胡乱推拒着,叫声都变了调。
薄林看着那人明明沉浸于欲海中,却仍苦苦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心下无由地生了一丝怒气,挺入的动作不禁又带了几分力度,恨不得把裸露在外的睾/丸都一起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