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我先叫了他的名字,自从出院那天把我送回家后,他就没有出现过,没找我喝酒,催稿也只用电话了。
“嗯?”对方应了我一声。
“我最近都没做噩梦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甚至都不能确定他是否知道我一直在做噩梦。
“哦,挺好的…”
又是一阵沉默。
“我晚上来看你吧。”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初稿写完大概是晚上八点多,吕景致在外面敲响了门。
打开门后我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他就一下子扑了上来。我一个踉跄往后退,被他抱稳了。
“我去…撞死我得了…”
我隐隐约约闻到了蜜桃的香气,这种香气很陌生,但又很熟悉。
“我爱你。给我个机会吧,俞鹤,让我爱你。”
这种毫无准备的话让人接不下去,我只好一遍遍的抚着吕景致的背,把脸往他肩膀上蹭了蹭。
标记去除那时我说给自己一个机会,那时我就已经心软了,机会只是借口,我想被爱,我也想爱别人。
“你好香…”他在我耳边嗅了嗅,不适应这种空气流动的我缩了缩。
“别怕俞鹤,别怕…”好像又怕我把他推走一样,他箍着我的胳膊紧了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别怕…”
“你不是要机会?又说不做什么,太假了吧?”我被他的态度逗笑了,他这个样子好像是一个随时担心失去玩具的小孩,不得不逼迫自己好好表现一样。
他把头抬起来与我对视,嘴半张着,我笑着上去吻了吻,嘴巴不受控制的颤抖,但是被他狠狠的咬住了,舌尖吮着我的下嘴唇,我似乎能控制住了那种颤抖。
“我爱你。”
“没喝酒吧?”
刚刚接吻的时候嘴巴里没有酒精味,我知道他没有喝酒,但就是想逗逗他,他似乎中招了,脸有点红,急急忙忙解释。
“没!我没喝酒!”看 我笑了出来,自知被我耍了,他掐了掐我的腰:“怎么这么坏呢?”
与吕景致抱着挪到了沙发接吻,渐渐的我觉得浑身燥热,很久不曾体验的感觉。
“呼…停一下…”我把我的头靠在吕景致胸口,深呼吸来补充刚刚接吻儿来不及吸的氧气:“你身上…一股桃香…”
“俞鹤,”他吻了吻我的头发:“你发情了吧…”
“我不知道,应该是,好久没体会到了。”我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之后便抬高胳膊去缠吕景致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他胸口起伏也越来越大,鼻头上冒出了一点细细的汗珠,手掌揉着我的耳垂,我怕痒的歪了歪脖子。
我上前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现在的他好像没了之前的勇气,我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往我衣服里引着,尽管我一直害怕得发抖。
发烫的手掌贴上我的皮肤,我不耐的抽了一下。
“你如果不想的话,我可以回去…”他似乎感受到了,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