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你连薇薇都会失去,你后悔都来不及。现在被他甜言蜜语的就冲昏头脑了?我在直播里说过那么多次哥哥艹我,哪次是真的了?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话我跟你说过一万遍了你不信,就偏跑去信这么个花言巧语的男人。”何冠阳“啧啧啧啧”地摇着头,摇头晃脑地讽道:“六月飞霜不过如此啊!”
魏峦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结果就变成了一副古怪的表情。范予歌忍笑没忍住,肩膀正在可疑的颤抖着。还没等他俩开口说话,从这个硕大客厅的某个看不见的方向上就传来一个凉飕飕的陌生男声:
“有些人明明自己都没有资本,靠男人养活到现在,现在反倒拦着不让别人过这种生活?”
那陌生而华丽的男声越来越近,最后直近到了何冠阳的身后,从他的沙发后面走了过来。
“怎么?你这日子过得怎么不如意了?说出来我们商量商量?”
魏峦抬起头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个“不速之客”。他看上去二十出头,皮肤有点黑,但是十分年轻俊美,穿着一套黑色带装饰铆钉的皮质套装,胸前挂着个夸张的十字架项链,打扮很有种轻哥特的味道。他说的虽然是普通话,但带着南方口音,魏峦也一下子就猜出这人是谁了。
不算是什么“不速之客”,因为人家显然根本就是这房子的主人——看来这就是R&W的下一代掌舵人,高家唯一的大少爷高幸。
而这位高幸现在看起来却似乎并不怎么高兴。他的表情冷冷的,不善的目光在魏峦和范予歌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皱着眉头对范予歌说:“你怎么又来了?”
范予歌刚想起身和他打招呼,何冠阳就把身子大幅度地转向了高幸,轻佻地对他挑了挑眉:“你说这话我可就不乐意了。”他翘着二郎腿,一只修长好看的脚踢啊踢的,有意无意地蹭着高幸的膝盖,姿态无比魅惑。
“我怎么就没有资本了?”何冠阳含笑看着高幸说:“愿意花钱艹我的男人能从长安街排到埃菲尔铁塔。我只需要跟他们上床,既能赚钱养活我自己,又能收获多种多样、多姿多彩的高潮,还能抚慰无数男人们空虚寂寞的灵魂和鸡扒,一举多得,这买卖多划算。要不是你和你爸死活不让别人艹我,那些男人们何至于沦落到要靠屏幕里的我来意|淫真枪实弹艹我的滋味呀。”
魏峦听得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他自己已经够没皮没脸了,没想到现在见到一个比自己更加没皮没脸的究极进化战士。高幸看上去似乎快要被气死过去了,他脸色铁青,掐着何冠阳的脖子就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高幸显然是手劲极大,何冠阳本来就细的脖子上硬生生被他掐出了明显下陷的手印,脸也充血胀红了。范予歌慌了起来,想要把高幸拉开的时候何冠阳伸手轻拍了拍高幸掐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哑着嗓子还在说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