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一场情事,让灵帝给灵界神子下的诅咒反噬在骆渟的亲人身上。
那场车祸,他不是肇事者,但确是因他而起。
陈郅宇轻抚着骆渟疯狂抽动的面颊,说,“骆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陈郅宇明明知道骆渟想做什么,明明可以阻止他,明明可以不按照他的剧本来走,但他还是言听计从,百分百配合。
这样听话的陈郅宇一点也不像当年那个不愿意陪他出去看电影、不愿意跟他牵手走在一起、不愿意与他过分亲近、只有喝醉了才可以被他拥有的那个人。
骆渟止住了笑声。
他扯掉身上的浴巾,说出来的话如同魇诡峰深渊下的血泣,令人心悸。
他指向靠墙而立的新型“玩具器械”,说,“郅宇哥,吃饱了你才有力气玩新玩具哦。”
陈郅宇没有往那里看,盯着骆渟,眼底的痛苦深不见底。
骆渟没再看他,闭着眼睛数,“三、二、一”
陈郅宇颤抖着手去解身上的束缚,一心二用的状况,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陈郅宇的家除了浴室,任何角落都是暗色,很暗,极地深渊中看不见希望的那种暗。
骆渟仰头看着深色的天花板,短暂地想了一下这个让他偶尔会莫名觉得奇怪的问题。
这个偶尔,不过两次,第一次搬进来时和现在。
他扒开陈郅宇厚厚的头发,去看他的鬓边耳后,还是没有那道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