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很不开心。”
常怀瑾没有说话,李瑜便开了阀门似的告状,“还有不收车子就去住附近的公寓这样的话……你知道这像什么吗?就跟以前你心情好了要我选跪着还是挨鞭子一样,让我觉得很没尊严,为什么我现在还要全都听你的呢?是不是都不选,就要在身上绑绳子?”
“那是以前,”常怀瑾有些尴尬地说,“我们现在不是在处理主奴关系,不要这样类比。”
“但是是很像的,不是吗?”李瑜说,“你不会真的在意我的意愿,什么都要听你安排,两头都要堵死。”他犹豫了几秒,问道,“你是不是更想要一个听话乖巧的奴隶?”
常怀瑾忙道没有,他也难得觉得无措,“我已经尽力学着考量你的需求了,小鱼,车和房子都是很实用的,这是没有问题的吧?没有考虑到更多,是我的疏漏,两面都做打算的确是……希望你至少能接受一样。”他稍微低头站在李瑜对面,和今天办公室里做检讨的学生也没太多分别,“我可能的确有些专制,希望你能接受我给的一切,但并没有把你当一个必须听话的奴隶。”
常怀瑾笑得有些勉强,“是不一样的,主奴间也可以拒绝你举例的惩罚中的任何一样,我会觉得这个奴隶不符合心意,然后放弃他找下一个。但你不接受我送的东西,只会让我觉得有些难过。”他顿了顿,“也不会真的想要放弃。”
常怀瑾其实很害怕李瑜在说出心狠的话来,踩在他的难过上,因为这多少让他觉得很不堪。
李瑜看了他几秒,“那你想要我系那条围巾吗?”
“想的。”常怀瑾说。
“那就不要说那样的话了,好吗?”李瑜轻声说,“你每次用那种语调和我讲话……我都觉得你很凶,就像以前一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