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李瑜说,“你就总是习惯说这些伤人的话,但我们已经不是在处理主奴关系了,对吧?”
“是的,已经不是了。”常怀瑾很严肃地点点头。
“那常先生就要,”李瑜也很认真地说,“改正这一点。我知道你以前那样说有些像一种威胁……那时候我总会听你的话的,但现在不适用了,只会让我觉得你在强迫我。我们应该像,像今天一样,坦诚地交流意见。”
“你说得对。”常怀瑾叹了口气,“我会努力改正的,如果惹你不开心了,也马上告诉我,好不好?”他说,“要等你一天,我也觉得很难熬的。”
李瑜莫名有些眼热,忍了忍,点点头说好。
常怀瑾试探着走近了点,“可以抱一下吗?”
李瑜没有拒绝,常怀瑾便走近把他搂到怀里,不敢太重也做不到太轻地抱了李瑜几秒,把头垂在他的肩上,长叹了口气,“好想你。”
李瑜垂了眼没有回话,只是虚虚地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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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几下那片已经很暗的玫瑰花瓣,承载着和常怀瑾展开追求以来的第一次吵架,也开启了未来许多次不再彬彬有礼的相处——他们的确都在那天后学会坦诚,坦诚自己因为对方而产生的不快乐,和常怀瑾掺杂的调笑日渐减少,真诚却愈发多起来的一句句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