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剖开你呢,安迪?我会得到真正的你吗?”
乔恩把他翻过来,安迪已经硬了,那赤裸的性器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打着颤。乔恩低下头吻他,安迪的嘴唇带着血的味道,接着他吻了安迪的勃起,他尝到了一点前液的腥味。
那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乔恩突然产生了兴趣,他把手按在安迪的肚子上,感受马鞭隔着肚皮一下一下刺在他手心中。他俯身,用嘴唇包住安迪的性器,之后他慢慢地移动着头部,让那东西一点点滑进他的喉咙。
安迪发出啜泣,他的手指保持着扣住地面的动作,尽管他的身体甚至绵软到无法抬起手臂。他保持着沉默,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抽噎,如果乔恩加重手上的动作,他也只是做出微弱地挣动。
乔恩抬起头,接着又埋下去,第三次过后他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他的食道滑下。他于是抬起身子,看到安迪使劲仰着脖子,那红肿的性器仍吃力地吐出几点液体。
“你仍有高潮的快感吗?”乔恩问。
“是的。”他停顿了一下,小声说。
“有趣。”乔恩笑着说,“我觉得你享受这个。”
安迪真的感觉到了高潮,因为乔恩的马鞭仍精准地戳刺在他的前列腺上,他也真的感受到自己在哭,真的感觉到伤口在流血,他还感觉到乔恩又湿又软的吻。他仍拥有着痛觉神经,仍拥有快感,但他像被装进了一个壳子、一个塑料人偶的外壳里,他无法说话,无法动弹,乔恩给予他什么,他就接受什么。
那感觉就像乔恩在用手掐他,或者有块石头压在他胸口。可他低头看了看胸前,那里什么也没有。
3.
安迪得到了一件新的衣服,他同时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在转移开始前他们都放任他在囚房里发抖,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有医生进来,给他进行了一番检查。他的淤青好了一些,眼眶不再流血,但膝盖仍让他疼得发疯。
这之后有人把面罩丢进来,然后又是熟悉的铁链、拖拽,磕磕绊绊的行走。
乔恩没露面,一直到他坐上汽车,感到路面开始摇晃,安迪才从冰冷带来的麻木中清醒过来。他躺在硬邦邦的车后座上,耳朵向下,听见车轮磕在石砾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安迪想,也许那些噩梦不过是他低温症引来的幻觉。
可乔恩的手那么真实。
可他的记忆里模模糊糊。
可他记得乔恩的嘴唇很温暖。
老天。
暴力大于有关性的记忆,安迪闭上眼睛,反正头罩又闷又热,并且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他有点记不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本该记住的,那毕竟只不过是几天前的事。
就像他依旧牢牢记着他的任务,他的战友,他的妻子和那幢漂亮房子。有时候他真希望自己从一开始就把一切都说了,像个懦夫一样,哭着求乔恩立刻杀了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本应记住那些仇恨和羞辱——
可他就是记不得了。
铁门响了,守卫拎起他,然后乔恩进来。
之后呢?
他的膝盖疼得厉害,安迪烦躁地把问题抛开,他自暴自弃地想,也许他的大脑选择忘掉这些,那么乔恩操他一万次都没关系,只是别再让他再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