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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 钰铭 901 字 2024-03-03

他怔怔地看着他。

随后他感到一只手轻轻抹过了他的眼睛,似还响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然后那个人轻声说,“……别哭。”

琅邪更确定这是梦。虽这梦怪得很他伸长脖子,打定主意,要把平日不敢做的事都做了。

他伸手摸了樊裕的脸,像在摸小孩的脸,又像在摸姑娘的脸,但实际上他谁也不曾摸过,这会儿手也不老实地摩挲着他的唇,感到那微凉的触感,心里涨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他,对着那张淡色的薄唇,蜻蜓点水般地触了触。

那人像被点了穴道,又像变成了铜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得逞似的一笑,又凑了过去,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地,碰着他的唇。

如此不知反复了几次,那人骤然缩紧了手臂,他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拖近了,随后被咬住了嘴唇。

他吃惊地张嘴——铜像怎地还会动?!——却让一根灵活的舌滑了进去;不多时,那舌头已卷住了他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已先跟对方纠缠起来了。

☆、放浪形骸

起初琅邪只能仰头承受,任透明的津液从半张的嘴唇间滑落,但只过一会儿便不甘于此,开始不得章法地啃咬——像只不安分的小狗,一次次让齿尖陷入那张肖想多年的嘴唇。

亲吻逐渐变为野兽式的啃咬,牙齿磕碰间,他听到一声轻哼在上方响起,那梦里人的黑发像瀑布一样自上方柔软垂落,为他的梦境造了一方天地。

“唔”

他完全喘不上气了,偏生还舍不得放开对方,反而是那人有所察觉,似乎怕他憋死,及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