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摆摆手,“那不能。”
公主笨,她手下的人忙,谁会来查他一个忙着救灾的人?
他自潇洒去了重阳行馆。
谢槐不放心,撂下手中事务就追着来了。他眼皮跳得慌,总觉得欺瞒公主是死罪。
他在行馆门口追上了岑澈的步伐。
岑澈皱眉,“你怎的一刻都离不得我?”
谢槐揪着他的衣袖到了门口石狮旁,压低声音道,“我要去跟公主自投,把事实真相都说出来。”
岑澈气得眉心直跳,推了一把谢槐,“你敢!”又怕把对方惹毛了,只能软了声,“你跟我一起进去见公主,行了吧?但你不能乱说话,否则你谢家满门不保。”
谢槐说“自投”也是一时冲动,见对方低了头,就闷闷应下,“那我跟你一起去见公主,听听找你是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岑澈满脸自信。
二人入行馆,门房早得了交代,为其领路。
行馆大,但不奢华,里头物件有些老旧了。
岑澈跟谢槐低声叮嘱,“晚些时分,你把这行馆里头的物什都给公主换新的。别舍不得银子,爵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