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冯大人,所以……他这张嘴其实没什么用了?”
“如果司金衣不需要了,那他这张嘴确实没什么用了。”
“好,我是已经够了,不用再听他说话了,既然冯大人也用不着了,那我就……把他这嘴粘起来吧,免得他到处喷粪,到时候把这牢房都弄脏了,收拾起来麻烦。”
“你……你们,冯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这是……呜呜呜——”
楚节礼看到冯延年没说话,司金衣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桶用来粘合砖石的糯米灰浆,舀了一勺,按住了楚节礼的嘴巴,糊了上去,再用布条封上,避免在凝固前脱落。
封好之后。
冯延年和司晓楠便走了。
只留下楚节礼在大牢里面,不仅手脚都戴着镣铐,就连嘴巴上也渐渐张不开了,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
镇魔司要查一个来历一清二楚的大焱朝廷官员,基本没什么难度,不出两天时间,就把楚节礼上一次逛青楼的时候,是找了谁家姑娘,在姑娘肚皮上厮磨了多少叫了几声,都查的清清楚楚。
司晓楠在牢房里质问楚节礼收了多少贿赂的时候,楚节礼能够傲然不逊,倒也不全是因为嘴硬不怕死,而是他当真连一个铜子的贿赂都没有收。
家底相当清白。
不一定是个好官,但至少是个清官。
“这个楚节礼竟然真没收钱啊,他这图的是什么?”
司晓楠不太能理解。
如果是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去给徐年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