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在冲阵的时候,除非能将敌军战阵凿穿,否则必定会陷入步军的围困中。
就像此时的乐进,被疯狂的郑昪死命拦住,马图趁机封堵后路。
二人在抵御镇南军本部进攻的同时,还想将乐进所部吃掉
双方就像夹心饼干一样,你围着我,我也围着你的部队。
上头的郑昪不甘心撤退,想拼命给镇南军来个狠的,而马图也同样如此。
马图和郑昪一个想法,损失万余骑兵,不论是对哪个势力都是重创。
而并州军则是因为主帅的昏厥,以断尾的方式迅速脱离,在李安的带领下撤出了主战场。
一矛刺穿一名魏骁骑的马图,抖落了矛头上的血水,不待收矛,又两名魏骁骑悍不畏死的朝着他撞了过来。
哪怕马图已经战阵不下百名魏骁骑,身边全是凉州军中精锐,但仍旧不能让魏骁骑产生怯意,士气崩坏。
这种极致的韧性让马图及其部下极为震惊。
虽然不止一次见识过镇南军高昂的士气了,但陷入重围的残部仍然能这般效命的,已经超出马图的认知了。
凉州大地,不缺乏悍勇的猛士,羌人部落中,也不是没有敢拼命的汉子,可也没有这么恐怖。
是的,是恐怖,一个人拼命不可怕,十个人不拼命也不可怕,可是一千人呢?一万人呢?十万人呢?
匹夫一怒尚且能血溅三尺,更别说甲胄齐备的精锐之军了。
而郑昪此刻同样陷入了沉思,他选择继续咬着牙硬吃下去镇南军的这支骑兵,可能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没想到,被围堵住的骑兵还有这么顽强的斗志,丝毫不见溃败的迹象。
继续厮杀下去,除了已经脱离战场的并州军,辽州军和凉州军,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撤退时机。
这个时候要走,除非舍下大军,否则根本难以脱身。
思虑再三,郑昪一咬牙,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他不甘就这么灰溜溜的回辽州去。
“传我令!全力绞杀那支骑兵!”
得令的亲卫,迅速将他的军令传达下去。
甚至就连郑氏中精修武艺的族人也都杀了过去。
连郑缨都亲自上阵了,纤纤玉手中的长枪,附着的赤红内气,在战场上收割着性命。
在这些精英的猛攻下,乐进所部迅速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