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荣端了一碗清水回来,王大夫从袖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快速给骆天保手指上划了一刀。
一滴鲜血滴入了碗中,接着,王大夫如法炮制给骆老庄的手指划了一刀,两滴血都落在了碗里。
骆老庄知晓骆天保不是自己的亲子,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王大夫的声音似从天上来,“大人,两滴血并没有融在一起。”
骆老庄啪嗒一下,头重重地朝地上磕,“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天保的娘离世前曾恳求草民一定要把天保的身世隐瞒住,即使是天保也不能告诉。
草民在天保娘面前发了誓,会将天保扶养长大,将天保似如亲子对待。
草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因为天保,草民这么多年都没再娶。”
骆天保不敢置信地看向骆老庄,哭求道:“爹,我原来真不是你的儿子,那,那我的亲爹是谁?爹,求你告诉儿子。”
“天保,你的亲爹是谁,爹也不知晓,你娘没有告诉我,当年你娘怀着你,逃难到了七平镇,是她求我收留她,我一时心软,答应了下来。
哪曾想,你娘因为生你时难产,撒手人寰了,我没来得及问清楚你的身世,她就去了。”
“此事先搁在一边,下面我们来说说你骆老庄和杨花通/奸一事。”
杨花快速低下了头,不敢看骆天保。
她与骆老庄有了首尾不假,但通判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还是要脸皮的。
“大人,没有的事,草民是天保的父亲,怎么会做出这等丧良心的事。”
“是吗?来人把证据呈上来。”
呈上来的证据很多,有骆老庄和杨花的衣裳,还有骆老庄赠给杨花的胭脂、素簪子、小衣等等。
“若你们觉得这些证据还不够,本官还有人证。”
杨花看到那些东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瞒不住了,纸终究包不住火。
她大声地质问道:“是你对不对,是你向通判大人告发了我们是不是?”
“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们都要杀我了,我为何不能反击,难道坐着等你们来杀我吗?”
杨花怒道:“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要杀你了?!”
“天保,此事虽是爹做的不对,但爹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