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捕头,绝对是李在明害死的我儿子,说不定是苏华清指使他这么干的。”
“希望罗捕头明察秋毫,还我儿一个公道。”
罗翔接过银票,放进袖口中:
“好说,好说。”
送走罗翔后,叶兴茂的小儿子叶良景小心翼翼地问道:
“爹,您真的这么有把握,大哥是被李在明害死的?”
叶兴茂脸色阴沉:
“事到如今,谁害死的你哥已经不重要了,但他不能白死。”
“不管是不是苏华清做的,我们都要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
月光如霜,照进阴森的牢房。
罗翔把玩着带血的皮鞭,看着李在明背上新添的鞭痕渗出血珠:“李在明,趁早如了吧,可以少吃一点苦头。”
烙铁在炭火中烧得通红,映得他脸上的笑意格外狰狞。
“冤枉啊!”李在明瘫倒在满是污秽的草席上,声音嘶哑如破风箱:“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了。”
“我买到断魂散,被我投到香满楼施舍的八宝粥里了,结果没死一个人。”
“那毒真的没用。”
“叶府的毒真不是我干的!求求您饶了我吧……”
罗翔听后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诧异的神色,然后冷笑了几声:
“李在明,你可以说是吃苏家饭长大的。”
“没想到居然会投毒害你们家主子,呵呵,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然后,他脸色一变,面目狰狞:
“不招是吧?”
“来人,上大刑。”
……
“啊~”
第二天,李长山来探监。
他攥着斑驳的铁栅栏,浑浊的泪水砸在李在明满是血痂的手背上。
晨光从牢窗的铁棂间漏进来,在儿子溃烂的伤口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每道褶皱里都嵌着干涸的血渍。
“爹,好痛……”李在明气若游丝,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你去求苏老爷,他人脉广,让他想办法把我捞出去……”
“好孩子,爹这就去。”李长山颤抖着从怀里摸出牛皮纸包的桂花糕,放在儿子身边。
他刚要离开,李在明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