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摆出这副表情?离开河松不过是权宜之计,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彻底解决掉个野种!
若他死了,和之国就是是兄长的囊中之物,到那时你们还会这般指责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细血,她剧烈喘息着:
"我灰头土脸的把自己卖进花町,他却在云端享受着华服珍馐!
出门有侍从撑伞,所到之处尽是谄媚奉承。
不过是个卑贱的艺伎,凭什么能被众人捧在掌心?!"
她抓起一旁的罐子狠狠砸向地面,瓷片迸溅的脆响里,满是压抑多年的怨毒与不甘。
传次郎猩红的眼眶里布满血丝,颤抖的手指死死攥着腰间刀鞘,声音像是从破碎胸腔里挤出来的:"所以...是您把少主推进了急流?"
日和仰起头,脖颈绷出凌厉的弧度,嘴角挂着近乎偏执的冷笑:
"承认又如何?我从没想过要什么弟弟!我只有哥哥!!
这些年,我眼睁睁看着你像疯了似的翻遍河岸每块礁石,听你在夜里喃喃念叨他的名字!"
她突然冲上前揪住传次郎的衣襟,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皮肉里,
"我故意在河边留下孩子的木屐,看着你在暴雨里发了疯地寻找——我要你知道,只有我才值得你牵挂!可你呢?"
泪水突然决堤般涌出,她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
"你宁愿相信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宁愿对着一具可能早就喂了鱼的尸体空等
也不肯施舍给我半分目光!"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变成凄厉的嘶吼,却依然倔强地瞪着眼前人:
"我在黑暗里独自挣扎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不过想要你多看看我,有错吗!”
这边日和和传次郎等人在上演年度剧情大戏,而隔壁草帽一伙已经开始铺上春游的地毯开始野餐了
乔巴踮着脚往竹编食盒里塞草莓大福,娜美正把冰镇梅子酒倒进贝壳形状的杯子,山治围着粉色围裙转着圈端出刚烤好的肉串,油星在炭火余光里溅成细碎的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