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说自己体重降了,不用总跳了。挨着舞伴坐着说话,很开心。讨论着这里跳舞的人。
跳了三四年的老梁又自以为是地找到了跳了十多年的隋莹,以为自己可以当隋莹的老师。
隋莹没有说破,一曲之后,不理老梁了。老梁就故作镇定地寻找下一个学生,传授他以为很不错的步法。
旁边舞厅的老师老蔡看到了老梁的作派,露出心烦的表情。
老蔡和老穆身材挺直地走过场地,小陈的舞伴告诉小陈,说这就是大车司机的老师,老蔡。
就是他总让大车司机拿钱表演,他收钱。大车司机都不干了,说总拿钱都让他赚去了。
小陈的舞伴的姐夫领着狗来到这里散步,偷看小陈是不是还在和自己内弟跳舞。
就是他怂恿把弟弟告上法庭,要分抚恤金的。还打电话告诉弟媳,说那个女的还在和内弟跳舞。
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天阴了,掉了几个雨点,又下大了。
人们都跑到房檐下。
小陈和舞伴也站在那避雨,小陈说要坐车回家。就和舞伴往外走去。
在公交站台,小陈说饭做好了,晚上吃茄子土豆。
车来了,小陈上了车。舞伴回家一看,才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