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不是。
“咳……”
一声咳嗽,拉回了柳桾的思绪。
原来,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你,为什么会从那里出来?”
那声音有气无力的,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什么人在自言自语。
柳桾侧身看向那个人,头发糟乱,身形佝偻,面容脏污到差点看不出是男是女,无力的靠坐在石头边上,手里好像还死死攥着个什么东西。
“你是何人?”
那人好像是笑了一下,可这一动作又引得他一阵猛咳了起来。
“咳咳咳——”
“小女娃,咳咳,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从那里出来?咳咳咳……”
柳桾扬眉:“本尊为何要告之于你一个罪徒?”
“咳咳!咳咳咳——”
那人好像要把命都咳没了,咳了很久才堪堪停下,缓慢的抬起头来看向柳桾。
他的眼睛不似落神渊里的其他人那般空洞麻木或是疯狂狠厉,他像一个正常的人,而在这里,正常人可要比那些“恶鬼”还要可怕千万倍。
“咳咳,我想起来了,你这张脸,我见过,我见过……”
“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片子,修为,修为也没有现在这么高。”
柳桾来了兴趣:“哦?你还能看穿本尊的修为,莫不是……哪个老东西吧?”
“哼,跟你比,我确实是老了,小女娃,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柳桾回答:“原洲六万四千三百一十四年。”
那人抬头看向天空,眼里多了些怅然的情绪。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
遂后好似又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那般,过了许久才回了神,目光重新放回柳桾身上。
可是他的目光,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在看别人。
“我名祝礼,与你的师尊衍止有交情。”
柳桾罕见的惊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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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居然是祝礼,那个为衍止作画的祝礼?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落神渊?
祝礼不是玄山门中的人,在印象里最后见到他时也没有堕落的迹象。
又不是堕仙,为何又会被关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