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婚姻大事,若是两家有意,也该男方主动提起,这才显得对女方尊重。
但他眼下并没有这个想法。
他朝魏毅行了个礼,“忽然记起来王府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多留了,还请魏副将放宽心养病,凭着您的体魄,健步如飞是早晚的事。”
说完,他快步走了。
“哎,启文,你回去好好想想啊。”
魏毅在后头喊,陆启文走得更快了。
走了一段路,他便去找引得魏家父女误解的“罪魁祸首”。
薛禾面前摆了几个碗。
一碗是黑乎乎的汁水,一碗是黑乎乎的粉末,一碗是被剪得稀碎但能勉强瞧出是虫子“尸体”。
陆启文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喊道,“师父。”
“启文来了啊!”
薛禾一改为难的脸色,对着陆启文笑着道,“你是来看我研究得如何了?”
陆启文摇头,直接问道,“师父为何故意让魏家父女误解我?”
“原来是这事啊!”薛禾满不在乎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实话实说呢。”
就是把一句话“稍微”加工了一丢丢而已。
事实上,他说的也算是事实。
陆启文苦笑,“但魏姑娘和魏副将现在的反应......”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于魏姑娘名声不好听。
薛禾挑眉,“为师帮你一把,你还不高兴?”
他道,“你莫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人家现在对你态度是因为人家本身就善良懂得感恩,遇到个没良心的,你就算割肉当药引子,人家也不会感激你。”
“好多事情都是相互的,启文,有些事和人莫要分的太开。”
他这徒弟,看着平易近人,实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