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姊由国靠着花采萱的占卜有惊无险地避过了一大战事,朝中大臣由此对占卜之术深信不疑,老国主更是将其奉为座上宾,对其言听计从。
但花采萱为人清高冷傲,从不曾放下身段与谁交往甚密,宇文靖槐想到此处,眯起眼睛喃喃自语:“她何时与相国走得这般近了?”
黑衣人没有接腔,这就不是他可以参与的话题了。
宇文靖槐显然也并没有期待得到他的回答,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后,对那黑衣人挥了挥手道:“你且退下吧。”
第二日下朝时,宇文靖槐在大殿之外将花采萱拦了下来,开门见山道:“祭司大人,听闻相国近日向陛下进献了一名药人,而此人是经您之手推荐的,可有此事?”
花采萱冷冷看他一眼:“国师大人消息十分灵通嘛,恐怕在我与相国府上没少安插眼线吧。”
宇文靖槐并不介意她的嘲讽,只是执着问道:“祭司大人,可有此事?”
花采萱深吸了一口气,泰然道:“是我送的,怎么了?”
“那药人从何而来?”
花采萱冷笑一声:“国师大人这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宇文靖槐不疾不徐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但凡是进献给陛下的东西,尤其是关乎陛下身体康健的,必先经过内府司查验,但我查看内府司台账,并未找到相关记录,还请祭司大人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