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嫂子,穿着干净的耦合色衫子,翠绿的大裙。白净的脸上两道烟灰,正小心的扇着扇子。
天冷,风顺,炉子便不怎么冒烟了,一簇簇红的火焰。跳跃着,微微映在他的脸上。
正看着,有个兵跑过来,耳语了几句。
陆银山听后,脸色大变,两个人出了院子,不一会儿,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陆银山出去了。
付春深没在意,陆银山是当兵的,恐怕是有什么军事了。
他端了药,稳稳的托着,回了屋子。
大爷依旧睡着,手里握着一个观音坠子。
他一口一口喂给他,一次一点儿,细细的。
那个坠子,付春深见过一次。卢凉那次吻大爷的时候,从脖子里露出的,就是这样的坠子。
看来,大爷也并非无情。
他对卢凉,太多不能割舍反而成了羁绊,两个人就这样,放不下也理不乱的。
一周,两周……陆银山都没了动静,往日无论什么事儿,也不会这么久,就算出了事儿,总有人来报啊!老太太虽然表面上还生着气,心里早就开锅了,她不时的在门口张望,想看看儿子回来了没有。
三周头上,天没亮,就有人来拍大门,当当的敲着。
亲兵灰头土脸的回来。
二爷进山剿匪,匪是剿了,只不过,人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