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一边解扣子一边朝他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露出大半个胸膛,说:“你不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白聿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攥成拳。
“脱衣服。”
白聿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他咬着牙稳住了心神,祈求道:“能不能换别的?”
姜淮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冷漠地说:“不能。”
白聿看了他半晌,然后抬手抚开了他的桎梏,一个一个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床单是前天刚换的,深蓝色。白聿的手腕被钳住压在头顶,白皙的皮肤在床单的映衬下更刺眼,姜淮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只蛮横地将自己送进去,听到白聿一声闷哼才觉得心里的郁气消散了一些。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他们的相缠没有任何爱意,一个闷不做声地承受,一个自顾自地发泄,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有羞辱。
雨歇云收后,白聿出了很多汗,连手都在抖,可姜淮仿佛没注意到,依旧居高临下地问他:“他们总问我你做了什么,三年的真心都还不清。现在你来告诉我,你还清了吗?”
白聿的声音颤抖,他把头半埋进枕头,说:“没有。”
姜淮俯体,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问:“那你怎么敢逃跑?”
第6章
姜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另一边床不知道空了多久,摸上去已经是一片冰凉,手机屏幕上林政的未接电话有几十通。
还未等他回拨,林政就又打了过来。
“你他妈去哪了?”下午三点的飞机,姜淮却不见踪影了,林政他们急得不行,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姜淮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一边,从地上捡起衣服,一边穿一边不慌不忙地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