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宁没再讲话,盯着对方发疯的模样,他握着手里烫呼呼的汤,手掌都被烫红了,也没撒。
心脏那块搭了个支架后,突然变得很脆弱,每到夜深,他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梦,又会闷疼的厉害。
祁宴深摸了摸脸,莫名的一手冰冷。
起床的时候,他习惯性的伸手往旁边伸了伸,想掏包烟抽抽,却落了个空。
没摸到后,祁宴深才清醒了过来,原来现在他还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
早年在部队服过几年兵役,加上身子骨硬朗,他恢复的倒也算快,做完手术后一个多月后便出了院。
祁钟纾乐呵,刚想叫人回公司上上岗,去了医院却发现连个影子都没了。
他摔了摔门,呵了声院长,“不是说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他擅自出门。”
“连个人都看不牢吗?”
院长急了,急着解释了一通,“祁少找保镖堵了我们的人,想拦也拦不住啊。”
祁钟纾听完面色发青,让司机载着他,出去了趟。
……
祁宴深摘了墨镜,两腿一迈下了车。
走进目的地后,祁宴深去了前台,要了病房的房号,往走廊的拐角处走了去。
他心情有点好,呼吸匀称地推了推门。
病房里的人,掀着细薄的眼皮,抬眼看了看进来的人。
但一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后,他将手里捧着的书都给扔了,直往床底下钻。
祁宴深见人如此害怕,惶恐,倒也没先恼怒着大吼大叫,反倒还好脾气的哄了起来,“小真你出来,我看看你,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