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不知道谁之前说得好听,什么把我排在所有事情的前头,谁说的啊?”
俞北闷头笑,坐了个东倒西歪,靠到时骆肩膀上,一下好像找到了支撑,浑身舒坦想深深吁一口气,望着时骆牢牢牵他的手,低声道:“好累啊哥。”
时骆怔了怔,反手去摸俞北脸,“出什么事儿了?”
蹭蹭时骆掌心,俞北说:“我从上班那地儿走过来的,累到我了。”
时骆没被俞北糊弄过去,抬起他脑袋,仔细瞅着他,“这么远为什么要走?”
耍赖似的一扑钻进时骆怀里,藏起脸,俞北瓮声瓮气道:“那会儿人好多,不想和他们挤。”
“真的?”
“嗯。”
“那干吗不等下一班?”
“也多。”
“晚上泡了脚再睡,是不是在这儿睡?”
“嗯。”
盯着怀里一动不动的脑袋,时骆抬手搓了两把,接着手往下滑去搂他,却无意摸到肚子那儿的衣服很湿,连秋衣和裤腰都粘在身上。
“你就这么湿着衣服走过来的?”
“嗯……”
在外头走那么久想也知道该有多冷,烦躁的情绪忽地蹿上来,时骆暗暗压了压,问:“怎么湿的?”